MIA

*試著刷了一發西幻，已經開始不知道我在寫什麼(。

*只是想借用索克的外表(?)，也可以當成喻黃看~

*戲弄煩煩(#

後來教會的那幫傢伙還是沒有抓到他。

 

夜雨聲煩把情況告訴了相關人士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這個他一手造成的混亂場面，人群的吵雜、茫然、困惑，都被他用一扇門隔絕了開。

 

他獨自走在點著燈的長廊上，越走越覺得有種煩躁感騰騰升起，而他很清楚來源為何。

 

索克薩爾。

 

就是這個初次見面，教會希望他能幫忙抹殺的存在。在這個時代，所有違背教會旨意的生物都被視為異端，吸血鬼、女巫、狼人……受過教會教育的夜雨聲煩也理所當然的這麼認為。

 

但是剛才短短的幾分鐘相處以來，他發現自己的一直以來堅信的理念居然有些動搖了。

 

索克薩爾和書上描述的吸血鬼一點也不像，壓根兒不同。他既不殘暴嗜血，也不會為了取得糧食而不擇手段，不然恐怕那首舞還沒跳完他們就會直接在舞池中央開戰，或甚至根本他一開始就能找個理由把自己給做了。

 

可是他沒有。索克薩爾就像是個教育良好的翩翩君子，處處有禮且挑不出任何毛病，就算是在被逼迫時也依然從容，鮮明的氣質幾乎像是重重的一錘，敲在夜雨聲煩從沒質疑過的世界上。

 

簡直就是刷新世界觀了。

 

他並不頑固，也懂得如何判別是非對錯，他不會一味的去否定索克薩爾的行為，或是推翻教會的理論。這其中必然有人為的因素存在，更何況以教會所言為中心這件事本身就有待商榷。

 

他邊想著，手上按了按已經安穩的收在他懷中的匕首劍柄，嘴邊露出有些好戰的笑容。

 

如果不是索克薩爾的身份這麼麻煩的話，還真想好好的和他打一場啊！那樣的身手、判斷力，還有他未曾見識過的屬於吸血鬼的能力，恐怕整座莊園裡也找不出能與之匹敵的人了。

 

甚至後來他仔細想想，最初那個碰撞也許是對方刻意為之，不然以自己的敏銳，就算那時正在想事情沒有特別上心，也沒道理會完全沒發現對方的存在。

 

當然這樣最好，正合整座莊園裡也找不到對手的夜雨聲煩的意。

 

不知道在教會抓到他之前，還能不能再見他一面？這樣想著的夜雨聲煩拿出鑰匙打開自己房間的門，迎面而來的黑暗卻不是他熟悉的樣子。

 

房間裡有人。

 

注意到這件事的夜雨聲煩立刻警戒起來，手中緊緊握著匕首的柄。

 

這場舞會他沒有預料到會發生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所以慣用的武器也被他放在房內沒有帶走。本來以為只是幫教會找找領主放了吸血鬼進莊園的證據而已，沒想到後來又牽扯了這堆破事，現在自己的房間又被入侵，這讓夜雨聲煩的心情幾乎差到了極點。

 

但這並不表示他會衝動行事，他早已度過了讓憤怒控制理智的年紀。夜雨聲煩小心的踏入房間，不發出任何聲音，眼神專注的盯著入侵者，沉著而冷靜，像一個耐性的狩獵者，等待機會到來的一剎那。

 

然後，匕首猛然揮出，直指對方毫無防備的喉嚨。

 

他本來打算借此一擊制住對方，順便問出為什麼要闖進他的寢室，但一切只到此為止。

 

黑暗中那個人的身影微微一頓，握住他手腕的手出奇的迅速和有力，反手一帶反而是夜雨聲煩被他壓制在臂彎中，像是擁抱的姿勢。

 

對方輕笑，低聲道：嗨，又見面了。

 

夜雨聲煩幾乎立刻就知道對方的身份，簡直不知道該氣該笑。不過他還是咂了咂嘴，說了句：卑鄙。對方也就笑著放開他。

 

“怎麼就卑鄙了？”索克薩爾微笑，窗外映入的月光模糊的勾勒出他的銀色長髮，還有那雙好似在發光的紅色眼眸。

 

“仗勢欺人，還不卑鄙？”夜雨聲煩這麼說，自己卻也忍不住笑了出來。他在黑暗中摸索著去開燈，然而和燈光一起亮起的，還有冰雨畫過空中的弧光。

 

冰雨是夜雨聲煩長劍的名字，此刻它正一動不動的抵在索克薩爾白皙的下巴上，劍尖離他的喉嚨幾乎沒有距離。夜雨聲煩冷冷的開口，剛才的玩笑像是一場太過真實的錯覺：“為什麼闖入我的房間？”

 

索克薩爾卻答非所問：“你知道怎麼殺死一個吸血鬼嗎？”

 

他揚起手指輕輕搭在冰雨上，使點力將它移開些許。過程中，劍尖還是難免擦過了同樣潔白的頸部肌膚，但出乎夜雨聲煩意料之外，卻是一點傷口也沒畫出，平順得像是水滑過石頭。

 

索克薩爾繼續靠近他，夜雨聲煩反射性的想後退，卻礙於長劍的另一端被抓住，只得作罷。

 

他聽著索克薩爾再次開口，聲音如情人間的囈語般輕柔：“這種東西是沒有用的，再鋒利也沒有。我們不那麼輕易被殺死，就算你在這裡開個洞……”他用另外一隻手按在自己胸膛，“也沒有用。”

 

在說這些話的時間，他們之間的距離已經被拉近到幾乎是臉貼著臉的程度。索克薩爾溫和的紅色眼睛就在夜雨聲煩眼前，透徹的像是看穿他的矛盾一樣，寧靜而美麗。

 

不得不承認有一瞬間的失神，只是夜雨聲煩很快地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所以你是特別潛入我的房間來告訴我你很難殺死嗎，索克？”他笑得張揚，甚至連眼神中都帶上了點不屑的味道，情緒起伏讓那雙神采奕奕的雙眼迸出光芒，明亮耀眼。

 

但索克薩爾只是若有所思地笑一下，繼而放開他的長劍。

 

媽的到底想幹嘛？夜雨聲煩抽回自己的劍，卻不敢解除防備，幾步退後到了離索克薩爾稍遠的地方。

 

“你到底想做什麼，索克薩爾？”他低聲詢問，眼神凌厲而專注，絲毫不受剛才發生的種種事情影響，包括連長劍也傷害不了吸血鬼的事實。“食物？權力？金錢？你為什麼會進來這裡？領主給了你什麼？你們要什麼？”

 

連串的問句，說得索克薩爾竟然低下頭笑了起來。“我說我什麼也不要，你會信嗎？”他攤開手，做出一副無辜的模樣。

 

夜雨聲煩氣得差點想拿著劍再衝過去，他咬牙忍了，吐出來的聲音都參雜著憤怒。“那你到底出現做什麼，戲弄我？”

 

“絕無此意。”索克薩爾回答，聲音陡然變得嚴肅起來。“我在追查一件事，教會給你的情報恐怕是真的，確實有不明生物闖進了這個莊園，吸血鬼、女巫、狼人……都有可能，不過我能確定不是領主放進來的。而今天晚上被你撞見甚至認出我的身分，是我失策了，實際上，我已經在這座莊園待了很長一段時間了。”

 

夜雨聲煩一瞬間瞪大的眼睛出賣了他的情緒，而這顯然娛樂到了索克薩爾。他笑道：“如果不是這樣，就算我再待個一百年你也不會知道吧？”

 

他為之語塞，不過還是嘴硬的哼了聲，說了句很老梗的：我憑甚麼相信你？

 

“憑我真誠地想要邀你與我同戰。”索克薩爾說，聽起來十分誠懇。“我需要一個能不受限制在莊園裡來去蒐集情報的人，以此為交換，我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

 

他看著夜雨聲煩明顯不信的表情，又補充了一句：“任何條件。”

 

“包括叫你自殺？”夜雨聲煩搶快插了一句話，語氣間帶著明顯的挑釁。

 

不過索克薩爾沒有在意。“是，但你沒有理由這麼要求。”他笑了笑，趁著對方開口反駁前搶先堵住了他的嘴。“我不急著要你現在決定要不要加入我，畢竟這是一件完全推翻你之前所學的事情，但是我希望你能好好考慮考慮，夜雨，我們會再見面的。”

 

他打開窗，微風吹進室內激起一陣涼意。“現在，夜已經深了，祝你有個好夢，夜雨。”

 

下一秒鐘，索克薩爾的身形突然從他眼前消失不見。等到夜雨聲煩衝到窗邊時，他只看見飄揚的窗簾，和寂靜無人的夜空而已。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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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吸血鬼的設定來自《暮光之城》官方設定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