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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不接生賀外聯文,感謝詢問!
*灣家/繁中
*喻黃不拆

【喻黃】難攻不落 08

*閱前注意事項:

1.怪盜x偵探

2可以算名偵探柯南paro的東西......

3.推理&解謎的過程都是我掰的,邏輯死

4.CP感並不濃厚,只是喜歡怪盜和偵探之間那種針鋒相對又惺惺相惜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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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都沒問題的話~





8.

回自己家後,黃少天百無聊賴地滑著手機,眼前看過了甚麼自己也沒意識,腦海裡想的全是剛剛和喻文州對話的過程以及他的話裡提供的資訊。

首先是委託人。一定有問題。

他想不出任何道理要讓委託人在他面前演戲,而且還是一路兢兢業業特別演給他看的,如果不是喻文州告訴他這件事,恐怕他也不會意識到這個委託人竟然還有這樣的把戲。

這麼說來,他確實也曾經在“慌張的委託人”臉上看見了與之違和的喜悅表情。當時他以為只是自己眼花看錯,但事實顯然並非如此。

那麼,為什麼要演戲騙他呢?

最根本的問題。黃少天丟開了手機瞪著白色的天花板開始思考。收到預告信,讓他知道自己很緊張和不緊張之間好像沒甚麼差別,就算是收藏家也有對於威脅無動於衷的,所以這大概構不成理由。那麼就是“希望”給他一個自己很慌張的印象了,為什麼呢?是因為他想要用這種表面的特徵去隱藏某些事實嗎?譬如他已經抓住了索克薩爾,想要用此機會讓他難堪,之類的?

黃少天被自己的想法逗笑,這真是毫無根據但又並非那麼荒謬的猜測,可以保留為一個說法,雖然他自己是不太信的。

如果不是,那幾乎可以斷定委託人是有甚麼是瞞著他了。雖然在接下案子的時候他並沒有白紙黑字的和委託人約定過必須事事如實以告,但對於彼此有所隱瞞的話畢竟多少會帶來調查的不順,他一向不怎麼喜歡這樣,甚至可以說有些厭惡。

對於隱私,其實他們比委託人來說更加重視一些。就算挖掘出了最深的機密,他們也不一定必須成為將之公開的平台,完全取決於個人判斷。

但似乎大家就是覺得他們只是沒頭沒腦的不停探究別人所欲深埋的事實罷了。

某種程度上來說這是這個職業的無奈,黃少天沒有去細究是因為他早已習慣這種無奈。既然他的委託人將他當成無法信任的對象,那麼對於委託人本身所說的事,他也會一併懷疑。

他的腦海甚至產生了一個想法,委託人所拿來遮掩事實的並不是他裝出來的那種慌慌張張的姿態,而是他來向自己尋求協助本身,用聘請一個偵探作為障眼法。

那麼要掩蓋的,就是這件案件了。

可是鑽石是貨真價實的,黃少天雖然不是專業鑑定師,是真是假倒還可以分辨出來的,而預告信的話……

他拿回手機找出當時順手拍下為了建檔的照片,仔細端詳了一會兒。可能是因為帶著疑問的關係,輕易的就讓他找出不對的點來。

那個六芒星。

黃少天清楚記得他第一次看見索克薩爾預告信時,六芒星的筆序是先逆時針畫一個正三角形,再順時針畫一個倒三角形,後來的幾次也皆是如此。這張預告信上的六芒星,卻是以順時針的方向同時畫了正和倒三角形。

比起突然改變習慣的作畫筆序,黃少天更傾向於相信——這封預告信是偽造的。

如此一來,要思考的就不是為什麼委託人要裝腔作勢的騙他,而是打從根本上就有問題。為什麼要做出索克薩爾要來偷竊鑽石的假象呢?於情於理,這都不是一個收藏家希望的事,更不要說自己做坑給自己跳了。

他的腦海裡不其然的想起喻文州那天在咖啡店裡看到預告信時,那讓他分不出真假的驚訝表情。

如果預告信是假的,對方的驚訝是真的,那麼不就等於變相的證明他就是索克薩爾,才會對於並非自己發出的預告信感到驚訝嗎?

黃少天搔搔腦袋,卻不敢妄下定論。現有的資料畢竟太少,比起證據,他也只是憑著一個模糊的感覺在蒐集相關資料而已。

這麼想著,他突然記起和委託人第一次見面的那天,似乎是一邊接聽著委託人那奪命似的電話一邊走進藍雨的,為了適當表達急切,對方在電話裡也是連珠炮般的不停表達自己有需要見他一面、多希望他可以幫忙云云,就和在他面前時表現的一模一樣。

那天天氣很好,在外頭站久了都會出汗,黃少天記得他看到委託人的衣服上還有未乾的汗漬,因此就下意識的覺得對方應該也是剛進店裡不久。

他翻出那則通話紀錄,嘮嘮叨叨竟然也聊了十來分鐘。如果在冷氣房內坐了超過十分鐘,就算衣服被汗濕的部分沒有全乾,也應該會從邊緣開始模糊,但他那天卻沒有看到這種狀況,才會覺得委託人與他一樣,剛到咖啡店不久。

那麼,喻文州又是如何看出對方的神情放鬆,一臉自信的樣子的呢?

如果照著時間推算,委託人進了藍雨之後應該一直維持著和他通電話的狀態,怎麼可能會看出來他所說的那些東西。

喻文州在說謊?

或是,他以別的方式掌握了這項情報,卻不願意將他得到情報的過程告訴他?

黃少天把頭矇進了沙發上的枕頭裡,發出了幾個類似挫敗的聲音,在悶死自己前才把頭抬起來,眼神有一種過濾後的清亮。

他拿起桌上的紙筆,寫下目前得到的全部資料。

一,預告信是假的,這次的委託案件是場騙局,委託人在說謊。

二,喻文州也在說謊,但情報可能是真的,回歸第一點可以加強論證。

黃少天隻著頭看了半天,也沒得出甚麼結論,起身進廚房幫自己弄了杯咖啡。

 

星期六一大早,委託人分毫不差的出現在黃少天家門前。

黃少天無奈:“預告信上不是說午夜十二點嗎,你那麼早來做甚麼?”

委託人搖搖頭,給出了諸如一個人在家裡焦慮的待不下去、希望他可以早一點過去一起看守之類的答案。

黃少天看了他幾秒,只好請他先去樓下藍雨等著,自己換身衣服就過去。

那天之後,他查了不少有關這名委託人的資料,還拖著盧瀚文幫他一起看,但可用的資訊並不多。

大部分都是在說他身為收藏家的事蹟,唯一吸引黃少天注意力的就是他的收藏品失竊率高的嚇人,幾乎到了十件有七、八件都會被偷的程度,簡直無法想像他是怎麼以這樣的過往還不請警察不帶保鑣的,甚至搞了齣索克薩爾的戲碼來騙人。

就好像巴不得人家來偷他得收藏品一樣。

這個想法倒是勾起了黃少天不少興趣,既然已經知道預告信是假,那他也就沒有那麼期待會在今晚與索克薩爾見面。想要搞清楚這個委託人在耍甚麼花招是他現在還沒揭穿他的主要原因,當然也有一部份是因為他還想拿這個來試探試探喻文州。

這次他邀請了喻文州和盧瀚文一起到現場去,大概是有史以來最豪華的陣容了。他進到藍雨的時候,這一大一小正坐在邊上聊天,見到他來紛紛和他打了招呼。

盧瀚文從坐著的椅子上蹦下來,蹭到了他身邊,神秘兮兮的開口:“黃少,你覺得,今天晚上我們真的可以見到索克薩爾嗎?”

黃少天這才想起來這小子還是第一次跟他一起到現場去,之前兩次都有各種原因錯過了。

他沒有朝喻文州的方向看去,但也可以知道對方正觀察著他。雖然很想告訴眼前這興致勃勃的小孩子預告信不是真的,而且說不定你早就已經見到本人了。但黃少天還是隱瞞了事實:“會吧,他的預告信上不是這樣寫了?”

盧瀚文聞言立刻轉過去對著喻文州,笑著一臉勝利:“你看!我就說吧!”

坐在位置上沒有移動的喻文州附和似的點點頭,臉上的笑有點無奈。

黃少天莫名其妙:“你們說啥呢?”

盧瀚文幫他解答:“我剛才和喻老闆在討論今天晚上究竟能不能見到索克薩爾,喻老闆說他覺得事情有點古怪,說不定今天晚上索克薩爾根本不會出現。我說那可不對,索克薩爾都發出預告信了,今天晚上肯定會出現的。然後你就進來了,我想著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就過來問一問,果然和我一樣,你也相信索克薩爾會出現!”

他甚是開心的解釋完了前因後果,沒有發現黃少天臉上的神情變得有些微妙。

黃少天不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看著喻文州的眼神滿是懷疑:“你覺得索克薩爾今天晚上不會出現?”

對方聳聳肩,沒有因為他突然改變的態度不悅:“這只是我的感覺,並沒有甚麼根據。”

“你的感覺一向都……挺讓人有興趣的。”黃少天委婉的表達了他的不相信。

“是嗎?”喻文州笑了笑,湊過來說道:“你沒告訴他真相?”

這句話一出來,黃少天先是傻了一下,然後用壓低著音量卻忍不住驚訝的語氣說道:“你知道預告信不是真的!?”

喻文州搖搖頭。“我不知道。我只是在套你話。”

黃少天簡直恨不得咬死他。

“算了,反正你現在也知道了。”他自暴自棄,“預告信不是真的,我猜索克薩爾大概也不會來,但我還是很想知道那個委託人在搞甚麼鬼,肯定不會是甚麼好事,這種懸在空中的感覺難受死了。”

喻文州拍拍他的肩膀:“有甚麼是我可以幫上忙的嗎?”

他雖然這樣問,但也知道自己能做的畢竟有限,更多只是給予朋友的關心罷了。

出乎意料的,黃少天卻回答:“有啊。”

他笑得很開心,露出了小半顆虎牙,眼神裡卻帶著半真半假的質疑。

“你可以幫我召喚索克薩爾出現呢,對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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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喻總大量上線還有,一天!!

興奮!!!期待!!!!

對了最近學校進入期末爆炸期所以更新的速度會受到影響嗚嗚嗚

會先努力把這篇寫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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