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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不接生賀外聯文,感謝詢問!
*灣家/繁中
*喻黃不拆

【喻黃】日久生情(中)

*狗血、套路、偶像劇。黃追喻。

*BGM:鄧麗欣-日久生情(喻文州降調版)

(上)




如果喻文州有在留意黃少天,便能看出他最近和以往的表現都不太相同。

比如每次看到他就要用各式各樣藉口避開的人,現在卻會時不時的在他眼前晃一下,偶爾還能看到他晃到自己部門和人哈拉,熱絡的表情也不知道是真熟還是裝熟。

新官上任畢竟還是忙碌,真能注意到這些事的時間也有限,本來他也不在意這些事,兩部門的關係密切,員工時常有交流也是好事。

但喻文州卻總有種感覺,他越是不管這些事,黃少天便更加肆無忌憚,出門倒個水都可以看見他從眼前走過,還笑容燦爛的喊了聲喻主任好。

就算神經再大條的人,也能察覺到事有蹊蹺,何況還是喻文州。

他一進公司時對方的表現可不是這樣的。

關於黃少天,其實他記得的遠比對方知道得清楚。

不管是那一天在酒吧裡因為酒精而眼角泛紅的樣子,或是他第一天進公司時對方對他避之唯恐不及的樣子,喻文州都看在眼底。他本身並不是個會隨便放縱的人,那一個晚上也是少數會讓他感到尷尬的話題,既然對方一副恨不得把他抓起來洗腦的模樣,他也就識趣地不去觸碰兩個人心理各自的疙瘩,裝做沒事一樣,各司本分,井水不犯河水。

但其實在他心目中,對於黃少天想法還是挺多的。

那個晚上,首先提出邀請的是黃少天。他雖然不是浸泡在酒吧裡的人,對於這種你知我知的邀約多少還是略知一二,何況對方後來手腳都用上了,大有他若不懂就要直接實踐給他看的意思。

他其實並不是很熱衷這一道的人,換個人來或許他就會拒絕了。但黃少天的眼裡有某種說不上來的朝氣,儘管染著些微醉意,在龍蛇混雜的酒吧裡依舊顯得格外純淨明亮,他只是猶豫了一下,對方立刻趁隙而上,心思昭然若揭,連藏都不願藏。

喻文州想,也罷,就當是體會一下不同的生活。

後來的發展,雖然稱不上天雷勾動地火,至少也算得上你情我願。隔天早晨喻文州並沒有先離開,看對方有點慌亂又有點害羞的賴在床上不起來還挺有意思的。

他們在重新著裝好之後交換了名片,這是喻文州的意思。黃少天撇開頭不是很想理解他這麼做的意義,臉上還有可疑的紅暈,無論如何最終還是收下他的名片。

那時喻文州就留意過他的公司,沒有其他意思,只是想紀念一下這次難得的經驗。

至於後來意外獲得了升遷轉職的機會,對象正是這間公司時,他竟生出一種冥冥中自有天注定的想法。

如同黃少天觀察著他的態度,他也在對方不曉得的時候觀察著他。

從第一天在食堂裡的對話和表現,喻文州可以輕易看出對方不願多提的態度和排斥。說不上失望,只是油然有種“自己作的死,現在卻想耍賴”這種哭笑不得之感。

比起探究他對那件事情的看法,喻文州對他更多的是好奇。

從近日的觀察之中,他看得出來黃少天也並非行事隨意之人。他雖然和每個人都很聊得來,一派熱情爽朗的樣子,其實心裡的線劃的特別清楚,甚麼該做甚麼不該做,哪些能忍受哪些不能,自有他一套生活態度。儘管外表看起來和和氣氣,你好我好大家好,但喻文州始終認為黃少天的內心有某一面是特別冷漠理智的,只是他微妙的平衡了那一面,用嘻嘻哈哈的表現掩蓋。

很有趣。

收穫比想像中還要多成果的喻文州,自然而然產生了想要了解更多的衝動。

說不上是感情,頂多算是在意,眼神下意識的就會去追尋黃少天的身影,想看看是不是可以從生活上的小事裡發現更多不一樣的他。

因此,他無法忽略黃少天對他態度上的轉變。

他一時抓不準對方意欲為何,然而那雙帶著一點狡猾鋒利、卻又隱隱含著挑釁一般味道的眼睛,每每讓喻文州想起了那個晚上讓他猶豫的眼神。

他從來沒有忘記過黃少天那一面。自信、張揚,放肆裡帶著熱切,無端叫人著迷。

如果再來一次。喻文州想。說不定自己根本不會考慮拒絕。

這天他因為處理一個case上的問題,在辦公室裡留到特別晚。指針指向10的時候才終於搞定一切闔上電腦,揉揉酸澀的眼睛,慢條斯理地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回家。

微敞的辦公室門響起突兀的敲門聲。喻文州一愣,就看見黃少天端著兩杯便利商店的廉價咖啡走進來。

他有些驚訝,問道:“還沒走?”

“恩,自主加班。”黃少天回答,把手上其中一杯咖啡擺到他辦公桌上。“看喻住任也還在,就幫您帶了一杯。”

咖啡的熱氣還在往上冒,氣氛頓時有些曖昧不明。喻文州禮貌的點頭致謝,黃少天則是拿著自己那杯開始在他辦公室裡瞎轉晃悠,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他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後,把公事包擱在桌上,沒有急著走,端起咖啡就和彷彿對他的辦公室起了很大興趣的人聊上了。“少天最近工作比較忙吧,自主加班也得留到這麼晚?”

他用的是稀鬆平常的語氣,然而稱呼切換的太過自然,反而讓黃少天有些僵硬。

他本是準備好一套說詞的。

“喻主任……”

“行了吧。”喻文州笑,毫不猶豫的戳開他的心思。“你之前可不是這麼叫我的。”

黃少天咬咬下唇,看著他的眼神都有些責怪,掙扎再三才又開口。“喻文州,文州,我有事想跟你說。”

對方抿了一口咖啡。“看得出來。”

他的態度太過輕描淡寫,於是黃少天也有點惱了。“你能不能別這麼不正經,我和你說正事!”

喻文州心想我哪裡不正經了,只好放下咖啡,端正坐姿,一臉乖巧:“我正經了,少天想要說甚麼?”

黃少天一時語塞。他其實也不是覺得喻文州怎麼樣,只是氣打一處來的時候口不擇言,沒想到對方居然聽進去還認真照做,反而讓他不知所措起來。“我……我只是想問你,你對那天到底有甚麼想法。”

說出來了。

黃少天撇開頭,沒臉看對方的表情,耳根燒的跟煮熟的蝦一樣紅。

喻文州倒是早有準備他會問這種問題。他斟酌了一下用詞,回答:“你情我願,一夜放縱……是嗎?”

黃少天有些不自在的皺皺眉頭。

他並不是沒有預料到這樣的答案,或者說這樣的答案才是所謂的標準解答。然而聽到這話從喻文州口中實實在在地說出來時,他還是忍不住感到一絲不可告人的難過。

不為什麼,依然是為對方那種平平淡淡波瀾不驚的樣子。

但這樣有甚麼不對,黃少天在心裡自嘲。說到底叢生出這些心思的自己應該才是帶來麻煩的一方才對,既然對方沒那個意思,他也沒臉繼續糾纏下去。

“這樣嗎,看來是我搞錯了,沒事就好啊我只是想說我也不是那樣的人啦,那陣子真是、工作啊人際關係啊甚麼,太壓迫了,你不介意就好啊我們之後就……”

“少天。”喻文州無奈地打斷他的話。

如果黃少天可以站在喻文州的角度,他就會知道自己現在的表情有多難看。

拿著咖啡杯的手不自覺的內縮,眉頭微蹙,委屈得快要哭出來的樣子,還硬是要裝出嘻嘻哈哈的模樣和他對話。喻文州想,這個人真是深諳如何用肢體語言表達感情,偏偏本人還毫無自覺,自然得一蹋糊塗。

不管是這種時候,還是某些不可描述的時候。

“少天的眼睛很漂亮。”喻文州說,站起來湊近他。“藏不住話。”

黃少天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他,手上不自覺又施力,把咖啡杯壓出凹痕。

“我本來以為少天不願意提起,看來我好像想錯了。你想說甚麼就說吧,我都會聽的。”

說這些話的時候,喻文州就站在他面前。那雙眼睛輕易克服兩公分的身高差,直直地望進他眼裡。

黃少天想,這下完了,甚麼都藏不住了。

他恍惚地憶起那天喻文州似乎也對喝醉了的自己說過類似的話。

有甚麼不滿就說出來吧,我都會聽的。

我都會聽的。

只是很簡單的一句話,卻讓黃少天的心理油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情緒。他本就不是容易退縮的性子,更多的妥協是來自待人處事之中所必須保持地退讓。現在對方讓他暢所欲言,沒來由地,底氣就全上來了。

他眨眨眼睛,笑了。露出一小截虎牙,張揚又銳利。

他說:喻文州,我想追你。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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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好忙,短短一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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