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A

 

暫時不接生賀外聯文,感謝詢問!
*灣家/繁中
*喻黃不拆

【喻黃】FAST

*之前看玩命關頭看太high的產物,相關知識=0,裡面的東西全是掰的別太較真,當然錯誤歡迎指正,感謝~



“賭一把?”

黃少天從車窗望過去,看到的就是喻文州一貫溫和的笑容。

他們兩個都不太好賭,小賭只是調劑身心,作為急速競賽的附加產品。賭的也不是甚麼會讓人傾家蕩產的大數字,大多只是生活上諸如一頓飯或一趟便車這樣無所謂的雜事,再不然就是晚上一次兩次三次這種見不得人的糟糕賭約。

然而喻文州方才的這句話,卻無視滿場轟隆的引擎聲和人群叫鬧,清晰的傳進黃少天的耳朵。

他挑起一邊的眉,饒有興趣的望著喻文州。“還真難得你會提出這個要求,心癢啊?”

對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輕描淡寫地搭著方向盤,把問題扔回來。“怕了?”

還真是挺怕。黃少天心想,每次這傢伙有甚麼意料之外的行為背後肯定都有個鬼點子等待實施。但再怎麼樣失了裡子也不能失了面子,他哼了聲道:“賭什麼?說來聽聽我考慮考慮。”

一個底氣十分不足的回答。喻文州輕笑,伸出一根手指頭來橫在臉邊揮了揮,說:“給你一次機會?”

本來還很猶豫的黃少天聽到這個提議,整個眼神全亮了。“行。”他一口答應,沒等喻文州再有更多表示就打了方向盤把車駛到起跑線,還採了兩下油門示意對方快些過來。

開玩笑,這是多難得喻文州能給他個做1的機會,雖然平時的狀況他其實也不怎麼反對,但反攻之心,人人皆有之嘛。

如果單論勝率,他會說自己和喻文州五五分半。不能保證會贏,但起碼還有那百分之五十的機會。再加上賭約加持,說不定能上升到百分之七十。

他笑了笑,側視鏡裡顯示出張揚又充滿期待的笑容,在日光普照的午後顯得格外亮眼奪目。喻文州緩緩開著車滑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幅景象。不得不說黃少天真的長得挺好看,細緻的五官和飛揚的表情,坐在駕駛座時更有一種令人難以移開視線的魅力,而高超的技巧和偶爾出人意表的舉動,也為他贏來了不少名聲。

兩台車並停在起跑點時,黃少天還很不客氣的衝他按了聲喇叭。他們倆的舉動立刻引發周圍一群人不小的騷動。

姑且不論已經是眾人矚目黃少天,單是喻文州這個不常親自駕車出現在賽道的技術人員出現就足夠吸引眼球。

所有人都知道黃少天有個非常溫和冷靜的技師,卻很少人知道他在賽場上也是個難以輕忽的對手。

現在這對搭檔倆要反目成仇比加速,人群自然是哪裡熱鬧往哪鑽了。

“公平比賽,不耍花招?”黃少天握著方向盤,挑釁般的踩著油門,轉頭和喻文州做最後一次確認。

喻文州溫和的笑著,情緒絲毫不受現場炒熱起來的氣氛影響起伏。“公平比賽,不耍花招。”

他們對視著笑了笑,然後將視線移向了賽道方向。

等到綠燈亮起的那一刻,兩輛車幾乎是不差分毫的同時衝出去。

黃少天車子的塗裝就樣他本人一樣張揚顯眼,鮮豔的改裝跑車起步得猛烈迅速,驟然響起的引擎轟鳴聲立刻點燃全場躁動的情緒,尖叫和歡呼猛地爆發出來,幾乎淹沒整個聽覺。

相比起來,喻文州就顯得較為低調沉穩。他起頭的並不激烈,踩油門的動作也帶著一絲優雅的從容不迫,帶來的效果卻同樣驚人。

但終究是黃少天多場賽事磨練下來的技巧略勝一籌,亮黃色塗裝的跑車微微領先了大約半個車頭的距離,不常不短的奔馳在前。

這樣的距離其實還是有些壓力,黃少天算著轉速,換上下一個檔,加速階段立刻就把距離拉開來。

然而對方也不是省油的燈,緊追不放的在過了加速之後立刻又咬了上來,距離甚至比上次更近。

黃少天只看了一眼,就覺得鬥志和熱血都全上來了。

他控制著油門,用自己最熟悉的節奏逐漸加速,忍不住以嘴型做了個歡呼的動作。

這種時候,什麼賭約、什麼害怕,全都跟著起跑線一起被拋到腦後。整個心思挖空了只有想著如何讓自己的速度再快、再超越對手多一點、再早一步抵達終點線。

對速度的追求、對理想的追求,都在這短短賽道上一一實現。

但喻文州追得比想像中更緊。他在駕車時總有一種無法忽視的壓迫感從看似平靜無害的表面之下傳來,和他比賽過許許多多遍的黃少天深深明白,只要一個疏忽,他就有辦法把情況變得讓人萬劫不復。

而如今,自己抱有的這個小小優勢,究竟可以維持多久?

兩輛車衝過終點線時,這個問題有了完美的解答。

喻文州險勝,不到一秒的時間。

其實這個結果黃少天在最後加速階段就隱約猜到了,那時他和喻文州是名符其實的並駕齊驅,他甚至可以透過車窗看見對方臉上認真的表情。

不過這絲毫沒有影響他惱怒的心情,尤其他十分肯定在衝過終點線前,喻文州還特別轉過頭來對他微笑了一下。

儘管速度飛快,他還是看見了對方眼中狡詰的笑意,和那抹壞事得逞的劣質笑容。

黃少天一停好了車就怒氣沖沖的跑到喻文州車旁等著,看他慢條斯理地解安全帶、收拾東西,最後下車,臉上還是那雷打不動的溫和笑容。

“你故意的吧?”他質問,一雙眼睛裡燃燒著亮眼的光芒。

“少天指什麼?”

“快不到一秒的時間,你算好的吧?”

喻文州聳聳肩,變相承認了這項指控。

“我就知道。”黃少天嫌棄地捶了他一拳,順手勾住他脖子,把自己整個人掛了上去。“開到一半的時候我就覺得真要超你能超我半台以上,惡趣味啊你這是,心髒。”

“總之是贏了。”喻文州側過頭來,藉著黃少天手臂的阻擋就肆無忌憚地和他討了個吻。

接吻短暫卻熱辣辣的,黃少天被親的都沒脾氣了,小聲滴咕著:“你甚麼時候技術變得這樣好啦?再下去不用我出場你下來就行了啊。”

喻文州微微一笑,蹭著他的髮絲開口:“這是極限了,將來還是要靠你,繼續加油。”

黃少天聽出他聲音中的調侃,剛鬆手想把人推開,卻被拉著壓在車門上再來一次深吻。

“不過,在那之前,”喻文州看著面色難得有些紅的黃少天,伸手把人按進了副駕駛座裡,自己則坐回駕駛座上。“少天是不是應該先履行自己輸掉的賭約呢?”

香車、美人在前,甚麼都可以晚點再說。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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